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电影一上来,就还原了血腥案发现场。镜头跟随警方,在陈旧的老楼里游移。紧接着进入一间房,房内有两个大冰柜,打开后,一股恶臭伴随寒气袭来。等寒气散去,两个头颅赫然伫立其中,下方还有肢解后的内脏和尸体碎片,有些已经煮熟,有的则被腌制。为了粉饰作案痕迹,凶手买了615个打包盒,用来转移尸体,残暴程度超乎想象。